采访: Asian Dope Boys

By , 2016年 6月 6日

This interview with Asian Dope Boys founders Chen Tianzhuo and Yu Han originally appeared in English on SmartShanghai; see the English version here. Chen Tianzhuo will present his new opera, Ishvara, with a performance on Wednesday, June 8 at Long March Space. Seats are limited; email RSVP@longmarchspace.com to attend. Or just head to Lantern afterwards for the outlandish Asian Dope Boys afterparty.

来了:ASIAN DOPE BOYS,青年煽动家/艺术家/导演 陈天灼的最新微畸大脑输出物。上一次跟他聊的时候,他说自己正忙于制作“a seriously fucked hip hop and voguing opera”。看来他把这个概念骑得更高远了。

我看了最近Asian Dope Boys在柏林传奇夜店Berghain的演出照片……惊了。直叫人兴味盎然。哥们儿猫猫(上图),艺名是北鸥,形似佛教魔王转世还魂,呼了所有人的药,又四下猎食人肉以供养自身。Asian Dope Boys的联合创始人喻晗,又名 “玉中国”,则如一名花天酒地的丑角,帝王嫔妃的魂魄,尖叫着从清朝鬼事中现形。

牛逼。愿闻其详。

其实,与其说Asian Dope Boys是表演概念,倒不如说是一个厂牌,诞生于天灼对打破溜须拍马体制化艺术界之目光狭隘的渴望。他们将于6月8日本周三在长征空间,以两小时的歌剧演出,正式为北京人民揭晓Asian Dope Boys诡异的最新幻象。之后的Afterparty在灯笼酒吧,现场舞蹈、音乐演出由这些艺术家带来:来自巴黎的House of Drama,音乐人/舞踏舞者 NSDOS,法国hiphop制作人Nodey,以及更多。

此前,我向陈天灼、喻晗请教了此中之dope:

pangbianr: 首先能介绍下自己吗?你们是谁,你们在哪儿,你们做什么,等等……

天灼: 我们是Asian Dope Boys,中国一个厂牌,我们想把全世界有趣的underground 和alternative的东西带到中国来,同时也有自己派对、衍生品、出版物或者更多好玩和我感兴趣的东西做出来。

喻晗: 喻晗,住在北京, 现在在做ASIAN DOPE BOYS 这个厂牌。

pbr: 你和喻晗合作多久了?最初是什么让你们被彼此的工作吸引?

天灼: 从《19:53》那只录像作品开始是第一次合作,他是作为演员。后来我们又合作了在东京宫的表演以及Berghain的表演,他也是作为演员和表演者的身份参与的。后来我有了弄个厂牌的想法,觉得他很合适,首先他自己就对这个东西很有热情的,我们也很熟悉彼此的性格。

喻晗: 合作一年多了, 最初是参演了天灼的影像作品《19:53》,很喜欢。之后一起去Palais de Tokyo,感觉现场表演很刺激,很舒服,更加喜欢。而且天灼一直分享很多我也觉得很fancy的东西。对于我,身材比较吸引他吧。

pbr: Asian Dope Boys的想法是怎么形成的?你们刚开始的概念是什么?

天灼: 在印度旅行的时候有的这个想法,就觉得自己除了作为艺术家的身份之外感兴趣的东西还挺多的,只做艺术也很无聊,觉得还有其他东西可以更有趣。再加上艺术圈的观众又挺土、挺闭塞的,除了艺术本身之外的东西其实了解的很少也并不关心。所以就想做点别的给有共同口味和兴趣的一群人看吧。另外我们希望做的厂牌是由我们的口味为主导的,不是那种都做一些很商业的活动什么东西有受众就做什么的。

喻晗: 是天灼的一个想法。 我的理解,ADB的概念就是我们一起做我们共同喜欢的好玩的事情,一个crew的感觉。

pbr: Asian Dope Boys这名儿挺狠的。怎么想出来的?

天灼: 这是我instagram的名字,又觉得很适合指我们这一群人,包括北鸥,喻晗和我们其他的合作过的人

pbr: Asian Dope Boys 到底是什么呢?你们在柏林的Berghain表演过,你们也会在上海的Arkham和北京的灯笼这样的地下夜店演出。你们如何把夜店文化和先锋舞蹈表演艺术结合在一起?

天灼: 在哪就是场地的问题,由不同的方式呈现一个表演。Berghain的演出也和灯笼arkham的不太一样,表演很多时候还是根据场地来决定的,表演更加剧场舞台一些,而arkham和灯笼就更偏向于派对。我们的表演本身就有很多rave的影响,他既可以说物体的呈现方式,也可以在夜店,或者说夜店空间本身也是一个媒介而已。

pbr: 你可以介绍一些你的合作对象吗?我知道你的合作对象有舞踏表演者北殴、来自巴黎的House of Drama,以及更多的音乐人和舞者。你是如何把这些不同的角色组合在一起的?

天灼: 他们每个人本身都是很厉害的在自己的领域,就像你拍个电影,需要很合适的演员,很合适的配乐一样的道理。他们所有人汇集成一个完整的表演,每人都贡献他们擅长的部分,比如舞蹈,音乐,然后我是导演的角色。

pbr: 你们在其中的角色又是什么?你们亲自操办所有的服装设计和编舞吗?

天灼: 这个是指我的表演还是ADB的派对? 在我自己的表演里会的,操办部分的服装设计和造型,当然也不可能每一件衣服都需要自己设计,还有部分的编舞,hod这些更专业的舞者也会参与到编舞的部分。至于ADB的派对,他们就是演自己的东西咯。

pbr: 除了这些在夜店进行的演出之外,你们还将在北京的长征空间表演一场“歌剧”。这场以艺术空间为背景的演出与以夜店为背景的演出相比,将有什么不同之处?

天灼: 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东西。歌剧就真的是歌剧,2个小时,观众需要坐下来看的,有很多的章节,有舞台剧场,有引子,有对白,有表演,舞蹈和唱歌,还有谢幕。然后有一个叙事把这些所有都串联在一起,但这个叙事不一定是那么明确的。夜店的表演就是基于party的表演咯,每个艺人都作为独立的个体表演,然后ADB厂牌把他们聚在一起。表演的内容也是更娱乐化的。

pbr: 在你们的志愿者招募公告中,你们说“特别胖或者特别怪加分,特胖或者特怪的没舞蹈基础也行”。为什么?

天灼: 就是怕来的都是很无聊的人啊。觉得自己不完美的人不敢报名啊,然而我们就是喜欢不完美的,很专业的人反而很无聊。

喻晗: 因为我,胖,没有舞蹈基础。

pbr: Asian Dope Boys将是一个长期的项目/系列表演吗?在这几个活动之后你们还有什么ADB或者个人项目的计划?

天灼: ADB是一个厂牌,当然会有后续的活动和一些列的产品,派对,出版物等等。

喻晗: ADB现在是一个厂牌,集合了艺术,音乐,舞蹈的现场表演作为厂牌的呈现形式,但我们厂牌风格,是通过视觉和声音的最先确立。ADB之后会推出书籍出版和一系列的衍生产品,也是会把厂牌触角伸到更多元的领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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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ranslation by Emma Su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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